我29岁正营时还单身,没想到替战友值一次班,却碰到了意中人
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时,我正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,擦拭我的武装带铜扣。凌晨五点半,驻地简陋的单人宿舍里,这嗡嗡声像母亲的催促,精准又执着。我没看,也知道那条微信的内容,无非是:“浩子,又给你介绍了一个,小学老师,照片发你了,抽空看看。”
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时,我正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,擦拭我的武装带铜扣。凌晨五点半,驻地简陋的单人宿舍里,这嗡嗡声像母亲的催促,精准又执着。我没看,也知道那条微信的内容,无非是:“浩子,又给你介绍了一个,小学老师,照片发你了,抽空看看。”
当年,我们在吉林长春上军校,八十多名学员均为士兵考学而来,大家来自不同方向、各个部队,将近半数是定向学员,考学填志愿时就确定了毕业分配去向,且多为高原边防部队定向生。